共有 1337 件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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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發展過程裡,經常需面臨社會、衛生與生態等問題,遇到環境改變時的應對進退,是多次被提出討論的課題,若想使生活品質趨於穩定,則無一不需予以面對與克服。世界衛生組織 (WHO) 自 1986年即倡導「健康城市(Healthy City)」的概念,並建議每位居民平均至少應享有 9 ㎡的綠地面積,且徒步抵達耗時不應超過 15 分鐘,由此可知,綠地開放空間在都市已占有舉足輕重之角色。 嚮往自然是出於本能,在混凝土叢林中,藉著「都市型戶外開放公共空間」,使種渴望達到滿足。 相對於室內的拘束感,戶外空間的型態因其所處位址不同而可能具有地區之特殊性,並且可作為多功能用途,使用者自由進行活動且受到的干涉較少,因此在步調快速、極富變化的生活,扮演調節空氣與療癒心靈的重要角色。對此,臺中市政府於 2018 年 成立團隊以執行「美樂地計畫 (Taichung Melody)」,期望營造友善共融且安全舒適的休憩去處,驗證公園應更具可塑性。 人們習慣在狹小的圈子裡互相模仿,與周邊互動的可能性不足,致使孩童對外界感知度下降,缺乏真實感官經驗及環境意識,更影響其身心發展,是為「大自然缺失症(Nature Deficit Disorder)」。「公園」是都市區域中具代表性的開放場域,應考慮多元性、多層次和多目標的使用需求。通過提供豐富有趣的遊戲地景,結合與自然相關的主題,激發人們對所處環境的好奇心和探索精神。提供讓人們重新與自然連結的橋樑,寓教於樂的方式得以加深對環境保護和可持續發展的認識。 而 「水」在推動系統循環運作中不可或缺,它滋養萬物,生生不息。以此為設計核心打造體驗空間,企圖打破傳統公園的限制,使 教育融入日常生活,促進環境倫理教育的深耕,並重新詮釋公園的意義。 關鍵字:公園環境教育、體驗空間、社會-生態系統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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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之界」一個持續回應環境變動的都市邊界體,藉由對於過去三百年間古城牆對應環境的演化去預演未來這三十年內的邊界新姿態。 高雄左營舊城正在從原先的「城內聚落、城外荒野」逐漸走向「城內荒野、城外聚落」,都市尺度的極端轉變中經歷了無數次聚落與城牆邊界的演化,其影響了如今的古城牆殘跡,呈現多樣的型態。有的保留完整、有的被道路截斷、有的殘缺與民宅結合、有的則倒塌作為散落的景觀... 我認為這道古城牆邊界看似凝固卻是動態存在於多變的城市之中,體現了「持續演化」的特質。 我認為演化特質劃有以下三個關鍵點。第一個是不完整性,城牆從絕對性的邊界到殘段,邊界的殘缺反而提供了新事物建立的可能。第二個為層級性,城牆是由外側兩道相較穩定的石牆夾出相較可動的夯土,因此如今僅存的外牆才能再被民宅所嫁接。而當民宅消失後生活的痕跡又被鐫刻在石牆之上,時間的厚度因構造的層級性而被揭露。最後一個為模矩與身體尺度,城牆作為防禦構造體,不論是城垛的距離、馬道的寬道、整體的高度皆與身體尺度相關,因此簡單且純粹的型態才能與環境來回反應。 而近年發展的古蹟保存提案「見城計畫」則扮演了這道古城牆關鍵的下一步,然而保守的修補及新建工程多數著眼在型式上的回應與歷史上的再現, 忽略了這道邊界體的演化性,因此將基地選在靠近東北側尚未被定義明確的線性殘段,提出分為三階段的邊界實驗。 第一階段「容器」_待續之界的開端 此時城內的東萊眷村尚未被遷移,城牆作為都市規劃與自主聚落的分界。由於城內的交通以及資源被古城牆所阻斷,聚落內依舊保有過去的農業行為,設計試圖重塑古城牆內的空間,將其轉換為線性的農業溫室,重新定義消失的外牆,使其作為能夠包裹農業活動與自主循環的容器牆。 第二階段「見城」_待續之界的主體 當第一階段的東萊新村遭到遷移,城外多數的眷改空地逐漸新建成高樓,城內也正式從聚落反轉到一片荒地,原先被聚落填滿的區域就此嶄露,提供了重塑舊城邊界的機會。設計將延續第一階段的原型,一路沿展到跨越未來台17線的城外發展區,作為未來階段的伏筆。整體系統上承接原有的登山步道以及見城之道,讓繞行舊城的動線沿展,同時運用大龜山山體內的備用蓄水體,使這道新邊界亦作為輸水道灌溉聚落內的都市菜園,接著流向聚落外的果菜市場, 最後化作為城市親水的場所。行成能夠自體循環的邊界提案。設計在城牆消失段加入了層級比城牆體更重的混凝土墩牆,二點四公尺的模矩作為活動上的抽換,將都市的多樣收整在一道道框景中,作為反覆觀看原野與聚落的構體。 第三階段「考古」_待續之界的結尾 時間的更迭,使新建的邊界體已成為過去的事物,木構因風化而銷毀,殘存的混凝土墩牆所帶出的生活痕跡,持續地展演時間的厚度。因此累積三百年的演化故事不會結束, 而是能夠持續進行,在回顧歷史的過程中,亦預演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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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相錯, 四維乃通。或死或生,萬物乃成。」《淮南子·天文訓》中,揭露了萬物消長,不斷循環的真理。人、農作物、土地之間的生命循環如何被感知,天象如何在地成形,成為了我畢業設計的討論。 基地位於台南市後壁區的菁寮村,是嘉南平原的中心。我不認為目前的農村再生計畫是台灣鄉村未來的唯一解答,老街、慶典、電視劇式的觀光策略是短暫的;而農田與聚落之間最原始的價值,也就是農村的「主體性」,是沒有被目前的規劃所揭露的。於是設計主旨想將農村生活與土地的黏著日常被展現。 以種稻米為主的村莊來說,菁寮的天文觀就是看天吃飯。什麼時候等待水圳放水、什麼時候盼望下雨、收割後在土地上插香。在不同的時間尺度之下,天象和土地的變化都足以撼動人們的心情。 基地夾在集居聚落與農田之間,也是鄉村區與一般農業區的交界。基地北邊是村莊最南邊的一條柏油路,也是各種遶境活動離開村莊時的最後一條路,對我來說,這是某種聚落的邊界。基地南邊是嘉南大圳支線最接近聚落之處。這兩個邊界夾出了目前氣質難以定義,卻有某種潛力的場域。 在這塊土地中,從育苗開始、到耕種水圳兩側不同性質的田、到收割、碾米、市場販售、烹煮跟用餐,而稻穀的副產物最終回歸土壤。萬物消長跟互相依賴,在基地內完成了一場生命的循環。 在基地南邊的水圳成為一種反映天象與種植的地景。依循著原來水文支線的紋理,拆除原本遮蓋住溝渠的硬鋪面。與水田直接相鄰的溝,是可以控制水閘門的灌溉溝渠。能跨越到田側的是石籠堆砌成的正常尺度的階梯,另一側則是10公分為一階的混凝土階梯,用細膩的尺度去反映稻米成長過程中吃水的狀態,成為一種日常變動的刻度跟親水地景。插秧時的水位是平時的兩倍,此時水會漫到更北邊的灌木與草,形成難以測量的軟性邊界。水圳的水位是人為與自然一起形成的複雜結果;一期稻作的邊界是反映去年水庫與天氣狀況,二期稻作的邊界則是預告下半年的水量。水在這邊成為了跟農事息息相關的身體記憶。 在基地北邊,我建構了新的線性市場,由一道有變化的擋土牆所構成。擋土牆原是人類抵禦自然、保護聚落的動作;而我反而想透過這個動作,使人行走在聚落邊界時,沿著這道牆,慢慢地揭開它的厚度,感受到後方土地的量感。有時我們需要某種矛盾,才更能體會到自然的物理力量。略垂直於上述邊界的長牆,構築出另一種水平線,慢慢地埋入土地之中。 在市場跟水圳之間,填入了人工地景的土,作為輔佐在水田旁邊的腹地。與里山倡議的觀念相符,是維持著土壤平衡與生態鏈的必須角色,例如育苗地、複層植栽、菜園、堆肥地。建築物刻畫在大地之後的土不只是在基地內構成土方平衡這片緩丘在嘉南平原中更成為了異質的存在,在起伏的土壤上,人有了新的角度去瀏覽農田風景,同時也可以用身體去感知土壤如何生成還有被使用。重的混凝土牆定義了土壤的可用高程,而輕的構架則讓土壤更方便人去使用。 從粗糠回歸土壤,再從土壤堆積到能育苗的程度,會是個好幾年的循環。能上下移動的水平構架,是最直接的讓身體尺度去測量土壤使用的狀況。 在水圳與市場的交會處,碾米廠以及他周邊的場域,提供了返鄉青年、外來人口跟在地居民交流農事的一個公共場所,同時也讓水稻從風景到餐桌之間的空白記憶得以被填充。一年中兩次稻米收割是農民最期待、碾米廠最熱鬧的時刻,圓的形象在垂直水平的農田網格中,成為了某種錨定點與精神聚集的場所。 不同於一般碾米工廠的線性動線,我將第一階段烘乾跟冷藏的機能配置在沿道路側,第二階段碾米的動線拉成環形,使自然有機會在空間上介入;隨著稻穀上上下下,升斗機與機器環繞並且膜拜著無形的圓心。進入中庭可看到被混凝土牆、機器、以及一天之中會有光影變化的開口,所包圍的空間。二樓木構走道是參觀動線、金屬屋頂是魔幻寫實的大頂棚,反射著外面的光。它沒有雨水管,下雨時才會看得到圓心的雨水,落在碎石鋪面,緩慢的進入地下室跟筏基內的雨水收集系統,使降雨與建築物共構成詩意的「象」。 在保有集居的聚落跟完整的農田的狀況下,在這兩者固定邊界之間,水位、土量、植物這種會隨著時間變化的模糊邊界,是否可以同時在垂直跟水平的向度上被人感知,還有被身體測量,是我感興趣的事。假設人為跟自然是一個光譜的兩端,農業耕作這件事情正是占中間的百分之七十,而建築可以介入的程度又在這之中的更中間。天象如何在地成形,就是在討論人工紋理與自然紋理之間的相互作用,作為我對鄉村的一種解讀。這個設計希望台灣的鄉村議題以一種非發明性、不矯情、更值得重視的觀點去解決。